我與亞太區域研究專題中心(CAPAS, 2003–),及其前身東南亞區域研究計畫(PROSEA, 1994–2001) 和亞太研究計畫(APARP, 2002)的淵源長達三十年;與人社中心結緣也已有二十年。在這二、三十年之間,我的角色從主持人、執行長到合聘研究員,我看著中研院一個新興學術研究領域—東南亞研究的生根、孕育、成長和茁壯,內心充滿興奮和安慰。
1994 年我答應李遠哲前院長,從一個研究東亞中產階級比較研究的學者,延伸去從事東南亞區域研究的推動,不外乎心存一個企圖,那就是期待自己有機會成為一個在台灣的亞洲社會學家。從我個人經驗來說,CAPAS 和人社中心的組織和資源確實提供了這麼一個機緣,我至今心存感激。
就東南亞研究的建置和制度化而來看,我在 CAPAS 和人社中心的 15 年(1994–2009)當中,所努力的不外乎是下面四個方向。如今回顧,倒是看到了具體的成果:
一是開啟中研院的東南亞研究學術領域;
二是培養後來分布在各個大學的東南亞研究關鍵人才;
三是將東南亞研究登上台灣的學術版圖,成為一門被認可和達到制度化的學科,如系所的設立,年度東南亞研究研討會的舉辦,台灣東南亞學會的成立,專門學刊和學術專書的出版;
四是在那十五年當中,很有效率地提升 CAPAS 和台灣東南亞研究的國際能見度和知名度。
如果說,我主事的十五年不只為中研院耕耘東南亞研究,也為台灣東南亞研究的紮根、收成和國際化,盡一份力量,應該不為過。 若將角度放在我個人學術研究的經營,我在 CAPAS 和人社中心也在(1)東南亞和亞太中產階級的比較、(2)亞洲新民主的比較、(3)東南亞客家族群社團和集體認同;以及(4)東南亞華人企業特色這四個領域下了不少功夫,也陸續出版一系列的文章和主編幾本專書。
回想起來,我在 CAPAS 和人社中心的那些歲月,可說是開始我另一段值得珍惜的團隊和集體合作的新學術生涯。